倒也不坏。
他看着苻缭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渐渐松开。
“季怜渎最近身子有些问题。”他突然道,“但不肯用药,孤该怎么做?”
苻缭愣了愣,听见季怜渎的名字,心尖颤了一下。
“嗯……”
奚吝俭没有强硬地给季怜渎灌下药去,已经进步许多。
他想露出个微笑,让奚吝俭知道自己的褒扬之意,但他发觉自己的嘴角有些不大听话。
他只能接着开口,以掩盖异样的情绪。
“用药入食便可以。”
苻缭嘴上说着,却觉得奚吝俭不该想不到这点:“也许他只是觉得药苦呢。”
奚吝俭沉声道:“你不问他哪里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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