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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苻缭努力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明,可看见奚吝俭最后一眼的身影,是他略略地侧目。
他甚至没看清奚吝俭的神情。
苻缭还想再追,但后知后觉的剧痛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捂着伤处小小地喘息。
磕到膝盖了。
里裳被血液稍浸湿了些,好在外裳是披肩式,刚好能遮住残破的衣裳与底下的伤口
痛感逐渐蔓延,尖锐的麻木感让他不得不停下来缓两口气。
苻缭看着自己指尖沾上的鲜血。
红得很刺眼。
他盯着那片鲜红愣了许久的神,才敷衍地吹了一下,又扯下些布条慢慢地给自己包扎起来。
等到他的注意力从伤口转移开时,旁边的园林不知何时也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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