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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不由自主地捏紧指节。
“我姓安。”女子并没再为难他,道,“我随家父为官家献礼而来,家父与璟王殿下是旧识,便想寻他,无奈宴席中被人敬酒太多,此时难以走得动道,便托我来询问。”
苻缭印象里,没有一个能献礼的官吏是姓安的。
当然,他识人也少,兴许只是自己没结识到。
何况她父亲与奚吝俭是旧识的话,说明他们家也该是新党。奚吝俭那边的人,他确实是不大清楚的。
现在也不能随便地朝奚吝俭提问了。
能不能再见到他都是个问题。
苻缭不敢去回想奚吝俭那时的神情。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腿上的痛意开始蔓延。
安娘看出他的不对劲,担心道:“公子?”
苻缭摆了摆手道:“无妨,身子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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