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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轻声道:“对不住官家,我身子实在不适,便没在宫内,疏忽了官家的意思,是我不好。”
奚宏深看他表情确实是不舒服,又看见雨滴从他面颊上划过。
他说话气息也不稳,看起来是真有些急。
奚宏深挠了挠脸,发觉自己与苻缭说话时,不用抬起头来看他。
这让他心情不错,加之苻缭说话时语气就是莫名地比其他人都诚恳,原本等了许久积攒的气也消了不少。
奚宏深哼了一声:“这雨下得晦气。”
徐径谊还担心着奚宏深会生气,眼见他这模样,是总算松了口气。
他刚放下心,却发觉身边米阴的面色沉了下去。
徐径谊捋了捋胡子,拿不准他在想什么。
“官家。”米阴低着面庞,提醒道。
奚宏深一悚,咳嗽两声。
“你与奚吝俭关系现在怎么样了?”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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