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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去那些地方。”苻缭应道,“皇城内人多,就算出了什么事,之敞也会及时过来的。”
苻缭知道奚吝俭并非真的在责怪之敞。
他只是后悔了那天自己的作为。
他那时果然是有所动摇,虽然他没有停下来。
苻缭心底生了些高兴,但他想不出奚吝俭为何要因为这件事而后悔。
毕竟自己只是摔了一跤,而自己还算是他的情敌。
若他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后悔,那这与他印象里的奚吝俭可谓大相径庭。
当然,说不高兴是假的。
即使苻缭再想否定,再三压抑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一阵阵甜蜜还是不断从心底涌出,甚至报复式地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就在他马上要克制不住自己面上的表情时,奚吝俭开口了。
“非要等出了事才愿意叫人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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