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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没有急着回答。
“孤对他是何想法,无须过度体现在举动上。”
奚吝俭故意说得模糊不清,以防让苻缭看出端倪。
苻缭仍然是在意季怜渎与自己的关系,才会继续待在自己身边。
苻缭一旦知道真相,指不定就去追求季怜渎了。就算知道季怜渎没那个心,也不会再想着和自己……
奚吝俭陡然一僵。
和自己做什么?
自己与苻缭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苻缭就算不再对着自己发表什么乱七八糟的观点,京州这点地方,苻缭身子又不好,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自己闭着眼都能数出来。
他们又不是见不到,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
奚吝俭反复质问自己,而答案在这些质问中渐渐清晰。
自己想从季怜渎那里抢过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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