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渎可不认为官家还有自己思考的能力。
山雨欲来。
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季怜渎本以为苻缭已经游离在官场外,虽然有个职位,但不与那些人混到一起,他爹又只有个爵位,已经算是从泥潭里脱离出来。
谁知他竟然还要把奚吝俭从京州弄出去。
季怜渎啧了一声。
“我知道的。”苻缭的笑容一向能安慰人。
而下一句,他话锋一转:“米阴与殿下确实不同,殿下向来不爱解释什么,才有许多人误会他。”
苻缭完全没发觉自己的重点已经骗了,说着又开始蹙起眉来。
“若殿下能多解释些,现在也不用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朝廷的压力,舆论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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