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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还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他眼睛看着季怜渎,心思早已飘远,大脑一片空白,努力要回想起什么,总是会看见奚吝俭的背影。
他吓了一跳,又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冷静下来想到的第一个人,又是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苻缭感觉自己心中的一座大山在无声地崩塌,他的任务就是要宁静地不让人察觉这地动山摇,让人意识不到这里本来有一座无可撼动的高山。
他只看见季怜渎的嘴唇张张合合,回过神来时,听见的第一句话,是季怜渎说完的最后一句。
“奚吝俭是喜欢我,但他的为人……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去定夺,也许这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才能够接受。”
苻缭“啊”了一声。
也就是说,其实季怜渎是有在考虑这件事的。
只要奚吝俭能对他好一点,时间一长,季怜渎兴许就会默认。
“那很好啊。”苻缭这样说。
他笑着谴责自己的心口不一,以心脏的剧烈疼痛作为惩罚,想让自己痛到忘记那不该产生的想法。
季怜渎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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