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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小口啜饮着杯中的白水,莫名感觉尝到了一丝甜味,淡淡地摊在舌根,使得甜味久久停在喉间。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奚吝俭问他。
苻缭喝完水,嗓子好受不少。
他撑着把身子坐直,手在袖口处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
是他买的蜜饯。
那日他买的一包,还没吃完,便分装了一小袋出来放于袖内。
此时它正静静躺在袖口处,露出半个形状。
苻缭一下警惕起来,又想起奚吝俭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才放下心来。
再者,他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蜜饯不过是常见的小零嘴而已,自己爱吃不会显得哪里可疑。
“没有。”
苻缭绞着自己的指头,不动声色地将掉出的小袋子收回来。
其实还是感觉有些累,头痛已是常态,苻缭便将这些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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