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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奚吝俭已经有所改变,想必也会意识到他那些行为确实有伤害过季怜渎。
“他也不仅对殿下态度不好,他对许多人都这样。”苻缭莫名开始安慰起奚吝俭,“他还想着利用我呢,不是么?”
奚吝俭被他一番话说笑了,心底却是怎么也迸发不出来的怒火。
“孤没有说气话。”奚吝俭冷冷道,“你知道他脾气差得要死,孤又为何要死抓着他不放?”
奚吝俭不信苻缭没想到那些有的没的。
为何要故意避开?
若他问心无愧,为何不如往常说要教自己那般大方地朝自己问清楚?
心底的希望再一次燃烧起来,迫使他压近身位,不给苻缭喘息的机会。
苻缭一时语塞,又觉得这话实在怪异。
奚吝俭怎么会对季怜渎忽然没了兴趣呢?
他之前在自己身上试验过的许多事,不都是为了季怜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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