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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根本就没有深交之人。
苻缭交叠双手,缓缓平复心情。
“殿下叮嘱之事,我都记住了。”他温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先解决眼下最要紧的事,好么?”
奚吝俭怎么会不知这个道理,偏偏被苻缭提醒,让他莫名觉得自己是吃了亏。
好像在苻缭眼里,自己只是个孩子一般,做事还要靠哄着。
把他当奚宏深了?
“孤清楚。”
这番话也是让奚吝俭稍冷静下来,不放心地瞥了苻缭一眼。
“只要你配合,不是什么难事。”奚吝俭有意道。
只要你别想着趁机离开,不说迎刃而解,也是风平浪静。
苻缭摸了摸脸,发觉上面的温度退下去些。
“殿下记得他们。”他转了个话题,重新回到伤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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