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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轻轻点点头。
“无妨。”奚吝俭神色略显缓和,“他能全身而退,也算他有本事。”
徐径谊不过是仗着他文官首领的身份与米阴勾结,他的党羽究竟有多少是真向着他的,也不好说。而今他自以为在奚宏深身边站稳脚跟,愈发不把人放在眼里。
连苻缭都甚少去找过。当初把他看作最重要的棋子,如今也就是忌惮着他同样被奚宏深看中,不得不做满礼节罢了。
即使如此,总有苍蝇在身边,也是烦人。
季怜渎若真能做到,倒是给自己行了不少方便。
奚吝俭眯起眼。
若不是看在苻缭真为他着想的份上,他还活不到那么久。
苻缭神色略有缓和,却始终没能放松下来。
“在担心他?”奚吝俭手指点在椅上。
“米阴下的毒还没解呢。”苻缭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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