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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他们熟络的模样,应当是旧友,安娘的年纪看起来也与奚吝俭差不多。
从没在里见过这个人出现,让苻缭看着眼前情景时,觉得对奚吝俭的了解似乎永远都是冰山一角。
奚吝俭看了苻缭一眼。
“若不是有事,她也不会来找我。”他对着苻缭道。
苻缭顿了顿。
奚吝俭的模样,怎么看起来像是要和自己解释。
但安娘恐怕也是少数不害怕奚吝俭的人了,这样的口吻,怎么看都没有奚吝俭想强调得那么生疏。
安娘闻言愣了一下,奇怪地看奚吝俭一眼,脸上露出些许微妙的表情。
苻缭感觉气氛一时尴尬,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便对奚吝俭道:“安娘可是有事要寻殿下?如此我便先去看看之敞那边的情况了。”
安娘刚想开口,卡了一下,才道:“对……我是有些事。”
她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思考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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