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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点点头:“就是他。是他想要你的命。”
“为何?”苻缭道,“他的重心应当不在我这儿。”
奚吝俭没有切实证据,而理由也不好说出口。
“他只是……”奚吝俭欲言又止,“他终究是冲着我来的,不过是不在意这条路上有多少牺牲品。”
苻缭不知奚吝俭没说出口的话代表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奚吝俭并非要刻意瞒着他。
“至少我现在活得好好的。”苻缭笑道,“殿下想来也做好准备了。”
“这是自然。”奚吝俭卷了卷他的发尾。
苻缭发觉自己愈发不抗拒这样与奚吝俭的互动了。
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
苻缭倚在奚吝俭怀里。
即使意识到了,也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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