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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不敢否定自己心里怀揣着这种期待,可明知奚吝俭有心悦之人而自己还是生出了这种期盼的羞耻感,让他不敢表露分毫。
奚吝俭却率先为他打消了这个疑虑。
“你没事就好。”他道。
五个字犹如五声振鼓,一下一下地敲在他心尖上。
苻缭看向奚吝俭。
奚吝俭是有意而为之的么?
奚吝俭也看着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地淡然,像是在说理所应当的事。
苻缭喘了口气,便听见奚吝俭主动道:“他找你说什么了?”
“他把我……带到了一处庭园。”苻缭道,“不过那庭园没看见有牌匾,不知道名字。”
看起来就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若不是有围墙昭示着这儿是一处被围建起的院子,他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奚吝俭的神色微不可闻地僵了一下。
“我知道了。”他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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