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
一股气顿时堵在胸腔,让奚吝俭从喉间挤出几声不成调的音节。
还想躲。
能躲到哪去?他难道忘了这是在自己府上?
奚吝俭磨了磨后槽牙。
偏生越是想对他做些什么,这时候便更不能做什么。
奚吝俭瞥了一眼他的双膝。
看起来是好了不少,能够自由活动了。
他这才重新与苻缭的双眸对视,似笑非笑。
总得让苻缭记起来,自己在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看着面前人清秀的脸庞,奚吝俭愈发肯定苻缭在某些地方的不拒绝,便是默认。
他可是明知道自己有所谓“心上人”的,哪些举动过于亲密,他不会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