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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掣却知道殿下在担忧何事。
“殿下该相信世子才是。”他比奚吝俭乐观多了,“世子的作为,殿下比许多人都清楚。”
奚吝俭瞥他一眼,似是在嫌他多说。
默了片刻,他还是道:“无论是谁,这件事本就越少人卷进来越好。”
特别是苻缭。
他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废了米阴的献人,让奚宏深也挑不出毛病,更是拖延了那群人逼迫自己离京的时日。
就连季怜渎都因为顾忌着,不敢告诉他他们二人关系的真相。
“但殿下的计划里,不是本就要有两个人才能完成么?”殷如掣问道,“最开始殿下还在发愁没有合适的人选,不是么?”
奚吝俭啧了一声,又瞥了殷如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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