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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了多少次,别去当那劳什子什么书郎,你是觉得你老子分量不够吗?!”
苻缭看见一旁坏笑的苻延厚,便知他是没钱了,要拿些“情报”来换他爹的银两。
苻缭现在也清楚,比起一个有文官官职的儿子,苻鹏赋觉得一个泡在赌坊里的儿子更让他省心。
“天天在那读书,读书有什么用?!打起仗来还不是靠你老子!”苻鹏赋唾沫横飞,连苻药肃都挡在苻缭前面。
苻药肃示意苻缭快些回房,苻缭却皱了皱眉。
苻鹏赋不仅没明白校书郎具体是做什么的,还对读书人抱有深深的恶意。这种恶意似乎超过了对旧党,也就是文官们的厌恶。
这才是苻鹏赋真正厌恶的事情,甚至于看见别人做,都已经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
当然,尤其是自己的儿子如此不听话,会让他更火冒三丈。
“我就算是读书,也和您没什么关系吧。”苻缭平淡道,“书里并没有羞辱您的内容,您为何如此生气?”
苻鹏赋只把这当做对他的挑衅,脸腾一下涨红,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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