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是决定要去的,他没法阻止。
安危他自然是关心,但此时让苻缭更难过的是,大概那就是与他分别的时候了。
不然等他回来,再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可能就不愿走了。
“我……”
苻缭知道自己的思绪决不能说出口:“我只是觉得不到时候。”
季怜渎眉头皱了起来。
再怎么说,上木也迟早要收回来的。
他是不信奚吝俭和上木的关系如传闻所说的那样,但也认为奚吝俭在这件事上一味拖延定是有他更深的用意。
只要奚吝俭不好过,他就好过了。
要是真能把他赶出京州,没法回来,其余人都不是自己的阻碍。
可是苻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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