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苻缭记得当时想着要和奚吝俭说这件事,却因太多事情堆积便忘记了。
话说回来,奚吝俭对这件事难道不知情么?
苻缭刚这么想,便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
奚吝俭连之敞先前的名字都记得住,怎可能会无视这些街上的,与他一同作战过的弟兄们?
苻缭想着,继续问道:“我记得他们。可是出什么事了?”
听苻缭一问,之敞便立即慌张起来。
“朝廷派了官兵,说是有违京州风貌,不许他们再在街上待着了!”
“不许?”苻缭皱着眉头,“怎样不许?他们无家可回,有些人不愿回家,难道还要强迫遣返不成?”
之敞哼了一声,尽是不满:“要是真能让他们有个地儿住就好啦,我看他们是要一点一点把人赶出整个京州!要一点人影都见不到才好呢!”
苻缭抿起嘴,示意他进屋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