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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看得清指尖上沾到的液体是什么,便被奚吝俭拉过,温热的触感重重碾在指腹上,仿佛要为他驱逐一切的污浊。
苻缭感觉身子稍微舒服了些,大概是那股铁锈般的气味已经被冲散了。
而自己的手还被奚吝俭握着。
他垂着眸,细细查看还有没有不该留的东西残余在上面,两指抵着苻缭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断翻看。
刚刚缓下来的身子又因心脏漏了几拍而紧绷起来。
“殿下……”苻缭忍不住出声。
奚吝俭这才意识到两人贴得有多近,下意识想要回避,又硬生生克制住,愣是把温玉留在自己手中。
“有事要和你说。”他直接道,让苻缭措手不及。
“……什么事?”苻缭看着他紧握的手,不太敢问出声。
他连坐姿都不敢调整,半伏半倚地抵在座上,与奚吝俭若即若离。
苻缭盯着奚吝俭微微飘动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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