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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样,不会打乱殿下原本的计划么?”苻缭勉强找回了话头,“殿下应当是早计划周全了。”
奚吝俭的呼气吐在苻缭额头,教苻缭抖了一下,没有抬头看他,只是靠在他肩膀的位置,若即若离。
“是计划好了。”奚吝俭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必担心,这计划,只有我本就完不成。”
苻缭顿了顿,有些好奇,下意识抬眼去看,便正如奚吝俭所愿地撞进他眼中。
苻缭措手不及,对上含笑的眸子,又想把视线转回去,最终还是无法逃开那双漆黑眼眸的诱惑。
背德的罪恶感与心底的自责还有不断诱使自己沉溺于当下暧昧不清的私心,让他连思考都慢上些许。
“殿下的意思是……”他喃喃自语,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奚吝俭这番话的重点。
奚吝俭甚少见过苻缭走神的模样,呆呆的像清晨还没睡醒的小鸟,立在枝丫上咕咕地朝同伴叫了两声。
奚吝俭也不出声打破这沉默,看苻缭脑袋总小幅度地晃来晃去,似是瞌睡一般,不免在心中命令苻缭就这样彻底摔进他怀里。
苻缭的大脑还在运转着,没发觉熟悉的气味愈发浓厚,只是心底觉得舒适,便主动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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