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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苻缭怀里起身,见到苻缭蹲在地上,仰视着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奚吝俭又欺负我。”他开始告状,“米阴竟然也没帮着我说话,讨厌他们。”
苻缭的思绪渐渐理顺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道:“官家先坐,发生什么事了?”
奚宏深坐在椅子上,顺手拿了果盘里的一瓣苹果,咬了一口后就吐出来,剩下的也扔在桌上,牵过苻缭的外裳擦了擦手。
苻缭顿了顿,道:“官家这样不方便吧。”
说着,他就把外裳脱下,直接交到奚宏深手里。
奚宏深满意地哼哼几声。
“你知道你上值的那个阁走水了么?”他问道。
苻缭迟疑片刻,似乎在思考,摇摇头:“我刚下值回来,走时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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