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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现在很暖和,从心底里溢流出的暖意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后来,苻缭总算知道奚吝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或者说,他早该想到的。
在大典上,新官家在亮过玉玺后,在旁的礼官紧接着宣布到官家要新封一位帝师。
以特等功臣身份立于一侧的苻缭顿了顿。
奚吝俭刻意瞒着他这回事。
他下意识就要拒绝。
还没等来得及说出口,文武百官都看见了,官家直接将帝师打横抱了起来,硬是将其带到祭坛前。
没人敢出声。
除了苻缭。
“官家,这可是在大典上。”他轻声道。
“朕就是为得在大典上。”奚吝俭笑道,“先生有何感受?”
苻缭吐出一口气,企图缓和急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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