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过,会与奚吝俭走到最后一步。
连他看过的原文里都没有的部分。
本该是季怜渎夺取皇位,而今却是奚吝俭要完成这一件事。
希望季怜渎不会怪自己。
照理说,他本该留在京州,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他也一定能撑过去,而自己却自作主张地将他送回了司州。
“我们到哪了?”苻缭掀开帘子,朝前面问道。
“世子,还要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殷如掣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苻缭点点头,放下车帘。
“感觉有些晚了。”他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宫里的几位会不会着急?”
“他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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