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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贽与轿夫已经乘着这个空当挤进了轿厢中。
米阴方意识到这坚硬厚实的轿厢不仅是个障眼法,原来还有真实的用处。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他才发觉铁锈味已经在他鼻尖飘了很久。
很腻。
米阴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血流成河的场景,莫名其妙地想起从奚宏深腹部流出的血液。
他有一瞬的恍神。
当视线重新聚焦在奚吝俭身上时,已经是一片寂静。
连奚吝俭的呼吸都是那么和缓,似乎连他手上的那把剑都没有重量。
他轻蔑地看了米阴一眼。
米阴瞬时红了眼眶。
“你——”他的声音嘶哑起来,“你的本事没有荒废,竟然还不愿听从娘娘的遗愿——!!为何不再进一步!为何要如此堕落!!”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进入二人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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