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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后一个。
奚吝俭抹掉自己脸上的汗水与血液。
“总管还有什么招数?”他道,“使出来就是,孤赶时间。”
“原来璟王也是看重这皇位的。”米阴说得意味深长。
“总管方才还说不感兴趣,似乎是被孤母亲逼迫一样,怎么这时也看上玉玺了?”奚吝俭以牙还牙,“还是说,那些都是借口,总管真正想要的,就是这玉玺?”
米阴闻言,反倒冷静下来。
“璟王错怪奴婢了。”他道,“奴婢没有动过任何邪念,无论是对北楚还是对娘娘。奴婢不过是想完成娘娘的遗愿罢了。”
“孤没怀疑过你的忠心。”奚吝俭道。
至于是向谁的忠心,现在谈这些没有意义。
“你非常……知恩图报。”奚吝俭说这话时没有任何讽刺意味,“孤清楚。”
米阴冷冷笑了一声:“殿下恐怕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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