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既如此,为何迟迟不见信鸽,或是赶路的马夫?
殷如掣皱了皱眉,因着背对众人,有恃无恐地显露出几分戾气。
“安娘?”苻缭没有察觉安采白的故意之举,不在意地抹掉溅上指尖的茶水,看向她,“可有什么事?”
对苻缭来说,任何一件能使他分心之事,在此刻都像是救他一命,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漫长的沉默。
尤其是,周围所有人都觉得奚吝俭不会出事,不甚在意的情况下。
苻缭当然也是相信奚吝俭的。
只是……
苻缭无意识地抹了抹瓷杯边缘,即使那里已经被他捂得温热。
怎么能不担心。
如今他更能体会到古代时家中盼望士兵归来的心情。没有能够快速移动的交通,没有能够及时通讯的设备,有的只是事外人连担心都落不到实处的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