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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掣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不过殿下这般直白,倒是相当少见,原来不知不觉间世子和殿下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他还在暗自琢磨着,手臂被旁边的人一掰,头刚扭过去,就被安采白拉到一边。
殷如掣以眼神询问安采白,被后者白了一眼,不明所以地又被拉走几步。
见殷如掣还没反应过来,安采白觉得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意识到什么,便示意他别去打扰那二人。
殷如掣很奇怪,他本来就没有要打扰的意思,倒是安采白奇奇怪怪的,难道是这么久的边疆时光导致上木已经和北楚脱节了?
他看向那两人。
不过,是有些亲密了……殷如掣有些不解,明明自己与世子接触也不算少了,又日日跟在殿下身边,怎么今日才突兀地感觉他们如此奇怪?
罢了,既然殿下正忙着,他可以先去统筹上木事宜。他叫上安采白,两人商量着便去整顿后续。
苻缭看着奚吝俭半晌没说出话,每每想要开口,又觉得不合适,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在奚吝俭灼灼的目光中闭上了。
该、该怎么说?
奚吝俭似是看出他心中纠结,心道原来此时不知所措的不止自己一个——奚吝俭并不想用“不知所措”来形容自己,只是他以为无论如何,苻缭总会接上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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