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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被这气势镇了镇,一时间呆愣地看着他就这么与自己拉近距离。
“总是想要逃啊。”
“过意不去。”苻缭隐约察觉他要说什么,期待的同时免不了想要逃避。
毕竟听见他不想听的东西的概率要远远大于他想听见的。
“首先。”
奚吝俭抓住他的手腕,像是要把他铐住:“我和季怜渎之间什么感情都没有,他也一样。”
第一句话就让苻缭反应了好一会儿。
若是平常,奚吝俭相信苻缭一定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并且做出相应推断,不过如今这个特殊时候,还是免了。
他发现了苻缭自己都没发现的事——苻缭的眼眶里已经起了层水雾。
“什么?”苻缭的声音不自觉哽咽。
奚吝俭心尖颤了一下,没有等待便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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