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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因点点头,“我知道了,继续。”
“……后面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无数次的重复,无数次的尝试,最后我在三小时之内找到了出口。”
“墨恩斯信守了他的承诺,开了一扇门放我回家。”
“我在山里走了很久,最后昏倒在山脚下,路过的村民把我送去了医院。”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这些事,怕被当成疯子送进精神病院,只能假装失忆。”
江野看向桌上的工作证,证件上的红底照片让他恍如隔世。
在还没有踏入阿尔兰蒂斯,没有遇见墨恩斯之前,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永远很有精神很有朝气,不管遇到多少困难都积极向上,相信自己总能想出办法来。
而现在呢,他敏感、多疑,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甚至连白天的日光都让他觉得不适,只能找个上夜班的工作。
“这张工作证…我走的那天,墨恩斯说想留作纪念,于是我就给他了。”
“电梯是他开的‘门’,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证件送上来,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他亲口保证过的…他,他想食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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