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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久地生活在那座城市里,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空气和景色,从未想过能健康地站在那片土地上是多么的宝贵。
而现在江野再也回不去了,恐怕就算他死了,墨恩斯也会把他的尸骨埋葬在阿尔兰蒂斯。
江野这样想着,情绪就一下子冲了上来,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屏幕上,视野变得模糊。
他用力捂住嘴,压抑地哭了起来,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难以自抑的时候,他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试图让自己停下。
他不想哭得这么难堪,这么软弱无能,可越是压制自己,他就哭得越厉害,到最后简直喘不过气来。
他干脆不管了,放声大哭,把这些天以来所遭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得一干二净。
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丢脸也无所谓。
江野是这样想的,直到他听见屏风后面传出非常轻微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
“……”
江野立刻闭紧了嘴,虽然他还止不住地抽噎,但他不肯再发出声音。
很明显乐师今天没有在前庭花园的纱幔后演奏,而是跑到了玻璃花房这边。他安静的时候是真安静,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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