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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江野看着自己手腕的纹身,有些发愁,他信誓旦旦地要保护乐师,可他并没有那个能力,明天该怎么办?
“我去跟墨恩斯说吧。”江野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你是墨恩斯的乐师,他不是也很喜欢你的演奏吗?他肯定会阻止白屋的。”
纱幔后久久没有回应,过了会儿,乐师才叹了口气,“江先生,事情没有您想的那样简单,这里不是密特斯伽。”
江野迷惑不解,不明白乐师在担忧什么。
他觉得墨恩斯一定会出手帮忙,他经常听乐师演奏,不可能一点儿怜惜之情都没有。
于是今天一整天,他什么也没干,就坐在宫殿前的台阶上等墨恩斯回来。
直到太阳西沉,星月乍现,一辆由六匹皮毛雪白的独角马拉动的马车才出现在江野的视野里。
马车停在台阶下,墨恩斯下了车,顺手将镶嵌着黑宝石的手杖交给了随行的佣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礼装,领带打着温莎结,戴着白色宴会手套,大概是去参加了某个内容正式的宴席。
看到江野坐在台阶上,墨恩斯有点儿意外。
其实昨晚江野投怀送抱的时候,墨恩斯就已经猜出了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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