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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附近,苏显才冷静下来,除了眼圈微红之外,什么也没显露。
苏显只说了大概。
但苏茵茵,李锐渊,包括身边的仆从,很容易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全过程。
苏茵茵也气的眼圈红了:“什么夫子,误人子弟的夫子吧!咱们不去了。”
一想到哥哥受了二十多天的委屈,苏茵茵的泪珠瞬间掉下来。
苏茵茵一哭,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李锐渊慌张,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冷声道:“不过是个进士,问问他是哪科什么榜的进士,别是个三甲同进士,这辈子连官都没做过。”
进士还分很多种?
苏茵茵对此一无所知。
苏显虽然知道一点点,但只明白秀才上是举人,举人上是进士,不明白如何细分。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李锐渊又道:“把你课业给我,我倒是要人看看,他批改的到底如何。”
不等苏显反应过来,苏茵茵把哥哥最近的课业都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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