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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家里变故,他们搬到京城:“我们宅子后头,还种了一颗杏树,每年杏花开的好,但果子还没结下来。”
“我想也就是这几年了,等果子结了,我就带一些去他坟头,让他走那么早,自己种的果子都吃不到。”
窦玉凤想擦眼泪,却还是笑:“他真的很聪明,如果他身体好的话,什么秀才举人,根本不是问题。对了,这些年京城宅院不是涨了许多,他那时候就预料到了,让家里一定要买,而不是租。”
“我们不知道,他那会已经在安排后事。”
从家中的宅院,再到店铺的生意,还有以后谁来坐诊,全都做了准备。
爹娘的以后,窦玉凤的以后,都在他心里。
说到这,窦玉凤恨恨道:“他的最后一封信,竟然是让我改嫁他人,还说老家哪哪房的男子不错,人很好,比我小几岁,家里困难应该没婚配。”
“还说什么,让那人来京,就在铺子里做事,到时候可以照顾爹娘跟我。还说那人身体很好,以后我也会有孩子。”
“你知道吗,我们甚至没有办过婚事。”
苏茵茵惊愕抬头,不都说窦玉凤是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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