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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马甲之下,碰到了那颗跳动的心脏,在柔软的胸膛下。
他很放松,比以往都是,没那么熟练,笨拙,碰的地方都不对。
他轻轻地喘息着,一会又突然笑笑。
路程有点短,半小时就停住,到了。
迫不及待着,下车后抱在怀里,放下靠在廊柱上。
“别在这里。”一路上了楼。
到了长廊,他就抵住她吻着,腿缠上了腰。
最近的一间是他的卧室,开着门,就这样进去,一关上,来不及脱衣裳,两边都凌乱着,靠在了书桌上。
他的卧室很华丽,跟她的雅致柔美不同,镀金螺纽的法式长桌,线条干脆的风格。
上面摆放着厚重的书籍,和插在墨水瓶中的羽毛笔。
同玻璃杯盏,瓷器花瓶之类的,通通被挥下,碎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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