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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看他吗?”我充满期待地看向苏格兰。
苏格兰闻言,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因为我提问的地方是在黑衣组织的基地。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来基地的。毕竟我只是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普通成员,工作还是被分配去当酒吧里的酒保,没有什么来基地的必要。
除非有人吩咐。
对,确切来说甚至不是有人吩咐,而是有人押着。
琴酒有任务的时候会带我一起出任务,让我在车里坐着当吉祥物。而没有任务的时候,琴酒会选择把我拎到基地,强行训练我。
他认为我会出事除了确实倒霉,摊上了贝尔摩德被跟踪之外,也因为我实在菜鸡。
琴酒是之前看我确实烂泥扶不上墙,又因为工作地点在酒吧,总有人跟我在一起,就也算了,对我的废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用不上我去执行需要动手的任务。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无论是酒吧着火还是被偷袭导致受伤进医院,他都觉得不能就这么继续放纵我下去了。
琴酒把我在训练场里摔来摔去,摔得我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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