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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觉?”我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都没顾得上拿开萩原研二的狗爪子,用食指指着自己问,“你让我去睡觉?”
黑色杜宾犬坚定地点头:“对,你需要睡觉。”
“你不继续审问我了吗?”我不禁阿巴阿巴,“现在你说话我能无障碍听懂了,不是更方便你审问我吗?”
“确实应该审问你。”萩原研二看着我一脸“我就说吧”的无赖样子,笑了一声,“审问你就因为这种事情折磨自己那么久。”
我都数不清今天因为萩原研二愣几次了。
“可是比起审问你,我更在意你的身体。”
萩原研二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还专门从冰箱里叼出来为了让我眼睛明天能不肿的冰块,就让我泡澡的时候能够用,还特意放在了浴缸旁边。
在他叼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的时候,哗啦哗啦的巨大风声中,我还是忍不住问:“就这?你真的不在乎我实际上是在一个……”
其实我在这种时候说话,除了因为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也是因为知道这种时候很难听清人说话的声音,可以既满足我的急迫,也能方便我逃避。
对啦,我就是这么一个拧巴的家伙。
明明应该听不清,但是萩原研二却听清了,这算是杜宾犬的种族天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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