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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什么啊?”我茫然了,有一种智商跟不上这三位大帅哥的美,我挠挠脑袋,“你们在说什么?”
“zero的意思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诸伏景光撒谎还真是一把好手,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就跟实际上想要对人做点什么的不是我一样。我咂咂嘴,很想纠正一下他的好意,就看到诸伏景光的嘴唇继续翕动着:“zero这是为了萩原。”
我也若有所思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原来如此。”
降谷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我也点点头,万分诚恳地说:“我还是没懂。”
降谷零沉默了。
哦,原来降谷零无语的时候也会笑啊。
萩原研二倒是以杜宾犬的形态笑了一声,用头顶蹭着我的手心,代为解释说:“降谷他的意思应该是想要看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变成人的可能。”
人在茫然状态下总会化身成复读机,我自然也不例外,只能下意识重复着萩原研二的后半句话:“其他变成人的可能?”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不能听懂萩原研二的狗语,但是自然能听懂我重复的日语。
降谷零肯定了我的复读机语言:“英子你刚才说过,你们和松田试过,在松田家里萩原并不能变回人,所以你们认为只有在你家里,天亮后萩原才能变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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