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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觉得那位琴酒有多可怜。”萩原研二冷静道,“比他可怜的人可太多了。”
这话说得,已经不仅仅是冷静了,还有点冷酷。倒不像是温柔人设的萩原研二能说出来的话。不过要是考虑到他是警察,更重要的是,他不仅仅是程序设定的单一人设的纸片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对杀人如麻的黑衣组织成员如此评价,倒也正常?
更不用提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说的是完完全全的实话。
琴酒至少还活着,可他枪下死掉的人……
“怎么这样看我?”萩原研二语调听起来有点古怪,“听到我这么说他,你心疼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
萩原研二穿着我给他买的白衬衫,坐在我旁边,原本挺直的背因为要和我对视而微微弓起,一双紫罗兰的俊目中倒映着我的样子。他眉心微蹙,带了一点点的不安。
或许是被我看的。
也或许……
我心里忽然一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不等忽然慌乱了神色的萩原研二解释,我继续问:“是因为感觉我不在乎你了吗?开门猫猫?”
是因为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双标,是认为猫猫天下第一好,没有小狗狗更没有人能比得过猫猫,而现在沉默的样子疑似认为琴酒比他更重要,他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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