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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只喝了半碗,萩原研二再喂,他就是长得再好看我也喝不下去了。
我摆摆手,想要摇头,但是头是真的晕,只是摇了一下就忍不住扶脑袋。
他闷笑了一声,手盖住我扶着太阳穴的手,帮我揉着脑袋说:“那不喝了,我去给你拿药和退烧贴。”
还是之前的流程,枕头代替他,他再回来扔掉,喂我吃药,又把退烧贴贴到我的额头。
被扶着再次躺到柔软的床上,被盖上被子,连手都被小心翼翼地捧进被子里,整个人都被妥妥帖帖地塞进床铺之中。
“对了,你睡觉的时候有人给你打过电话,我看备注不是小阵平就没有接。”萩原研二跟刚想起来似的,还怪给我面子,说的是“睡觉”而不是“烧昏过去了”。
我脸上的表情本能地一变。
该死,现在几点了?我居然忘记问了。
转头的速度快到眼前有点眼冒金星,但我还是坚持看向了窗外。
呼,幸好,天还亮着,太阳还好好的,没到酒吧的开门时间。
慢慢转回头,我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对着萩原研二说:“手机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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