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但要远比上次强烈很多。
这种情况保持了很久,直到松田阵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才让她从这种灵魂被分割的状态里回神。
“你脸色怎么这样?”他摆正云居久理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不舒服吗?”
云居久理的声音也有些木讷:“不,我、我就是觉得这把刀……让我感觉很熟悉。”
但她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让她觉得很熟悉。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就像是饥饿很久的人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可是无论如何寻找都没有办法找到食物的来源。
松田阵平说:“当然了,从那把刀的磨损程度来看,应该是你携带在身边很久的。”
云居久理想不起来。
但这是她从失忆之后,第一次有这样的特别情绪。
这张画有羊角弯刀的图纸,被她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