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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拥有尊严。
“在我为数不多的三次庭审现场,我踏足此地,并非为了惩冤白谤,而是因为我的职业需要。
收了委托金,为委托人辩护,这是我的工作。收了税金,保护市民,这也是警察们的工作。收了酒钱陪客人聊天舒解心情,这也是陪酒女的工作。
我认为,众生平等,没有任何一个职业远超于其他职业、独自伟大。
故而,也没有任何一个职业理应承受白眼和漠视。
裁判长、律师、警察与陪酒女并无不同。
这是一场针对不被社会认可却存在于这个社会上的伤害事件。”
云居久理放下手里的诉状,做了结束语。
“以上。”
法槌敲定,全场肃静。
野口治双膝发软,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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