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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来找完我之后,医院就给你打了一通电话告知你、你母亲的情况以及后续的治疗金额。我可以理解你为了给你母亲筹集药费选择和解,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持刀去攻击野口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就算他的手里有你们发生关系的视频,这反而对我们有好处,能证明是他强迫你的……”
云居久理得语气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同情怜悯、也没有任何责问。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管用什么样的语气和小坂小阳说话,都没用。
小坂小阳的手抓着自己裤腿上的裙摆,把齐膝的百褶裙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她也像是被这样的力道遏制住了喉咙,连说*话都带有干涩的哑音:“他说,他要把我在‘迷途之鹿bar’的事情告诉我妈妈。他说他要把我在‘迷途之鹿bar’跳钢管舞、和客人调情的视频都发给我妈妈……我……”
云居久理:“……”
小坂小阳的爸爸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妈妈就是她最后的亲人。
在小坂小阳提到自己妈妈的时候,云居久理忽然心脏微微抽痛,有一种附之骨髓的疼痛让她的呼吸微微停滞。
那种骨骼里面好像被什么抽离的孤独感像是被唤醒了一样,让云居久理无所适从的神经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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