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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首,呼吸和她只在咫尺之间:“昨天晚上,我没有穿衣服。”
“……”云居久理。
他习惯果睡,一开始的时候还套着一件睡衣,但是从卫生间回来之后坐在床边,就习惯性的全部褪。去。
云居久理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拉着他的手,但手背好像贴着某个触感奇怪的地方。
他的脸颊发烫,染上浮红:“你、你摸到我那里了。”
哄——
对面河面上炸开一簇烟花。
紧跟着,所有岸边摆置的流光烟花都一起被点燃,像是坠落人间的银河。
云居久理得耳朵有些微微嗡鸣,羞愤让她的脑袋开始变沉,好像一头栽到什么地方立刻去死会比较轻松。
她拽着松田阵平的羽炽外袍,想要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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