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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手术时间结束后,云居久理感觉自己的左耳好像恢复了一点点的听力,虽然声音还是很微弱但至少能够区分出来开门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不像是刚才不管什么声音听到耳朵里都是一团乱麻。
只是右耳朵上缝着针包裹着防细菌、防水的胶质填充物。
云居久理照了个镜子之后,被自己的样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脸上额角有一块擦伤瘆着血红,耳朵鼓*膜里面的位置塞着满满当当的可吸收海绵做支撑、外面塞着胶装泡沫防尘一直填充到耳廓位置。鲜血顺着领口一直蔓延到胸口处,整个人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整个右耳什么声音都没有,只能靠着左耳辨认松田阵平的声音。
“能听到了吗?”他用手势比画着。
云居久理点头回应:“能,但是很小。”
为了照顾她这个“小聋子”,松田阵平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医生说,前三天的听力最差也需要经常来复查,之后就可以定期自己在家里上药,但真正的康复期在七天之后。”
反正,不管这个时间有多久。
都一定赶不上三个小时后的庭审。
她现在甚至连回家换件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外面的天色从淅淅沥沥的小雨到雨夹雪,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照亮着满世界的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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