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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是嫌我无聊了吗?”他扁嘴。
云居久理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突听说你的拆卸水准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从小就喜欢拆各种机械物品。如果爸爸还在的话,或许你们会很有话聊。”
她在松田阵平旁边坐下来的时候,松田阵平顺手搂了一下云居久理的腰。
微卷的黑发溜进她的脖颈处,连带着他微热的呼吸也跟着一块漂浮在她锁骨的位置。
“怎么了?”云居久理问。
从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就总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事的样子。
松田阵平的声音有点闷:“想到了萩原,其实在拆‘火焰’的时候,普拉米亚在远处操控让炸弾引爆,我在濒临绝境的时候想到了萩原,然后就用口香糖堵住易燃液体融合。就是这样,我活下来了。”
云居久理有些心沉,回忆起记忆中目睹了爸爸死亡的过程,她能明白看到挚友和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无能为力感。
她伸手摸了摸松田阵平的卷发,低头的时候下颚抵在他的头顶轻声说:“你已经很努力地在想要帮他报仇了,他会知道的。”
“那你呢?”他突然换了一个问题。
云居久理微怔:“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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