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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声音让人很烦躁。
就像是用斧头砍着骨骼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或许是因为铁铐的尺寸太大,如果箍在云居久理手腕上的话,有可能会被她的手挣脱,所以普拉米亚才会禁锢住她的双脚。
室内的光线有些暗,云居久理用手半遮住光才稍稍睁开了些眼睛,然后看到了在自己正对面同样被拴住双手的松田阵平。
“你醒了?”松田阵平的声音沙哑而又有些疲倦。
云居久理看到他右肩的血痕已经扩散到了半个上衣,心惊而又恐慌:“你的伤……”
“你醒过来第一时间关心我的伤口这样我很开心,但其实现在还有更应该关心的是,普拉米亚给你注射了麻醉剂之后我们被带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松田阵平朝着云居久理身后的墙壁努嘴。“喏,她还非常有闲情逸致的给我们设下了一个谜题。”
云居久理顺着松田阵平的暗示回头看的时候,看到自己背后的墙壁上用黑色染料涂鸦着一个非常巨大的鬼脸。
这个鬼脸和红谷升手背上的几乎完全一致。
云居久理的心跳露了半拍,原本因为昏睡太久贴靠在地板上而麻木的脑袋,更加头晕目眩起来。
恍惚间,她隐约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脸上也戴着同样的面具,并且冲着云居久理张牙舞爪地做着非常诙谐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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