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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久理对他这个无所谓的语气搞得很是无奈。
他从来是一个不会把什么尊老爱幼理念放在心里的人。
对于松田阵平来说,那只是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害死自己女朋友爸爸的凶手。
所以也用不着太礼貌的称呼。
云居久理明白普拉米亚的用意了:“她在爸爸的办公室里面没有找到‘火焰’的完整稿,所以猜测爸爸有可能是想要叛逃美国,带着那些东西回日本。毕竟爸爸是在日本长大,可能对这个国土有什么很深的情怀……”
“不。”松田阵平打断了云居久理的分析。
他强撑着站了起来。
在休息片刻之后,他的状态要比刚才好一些了,虽然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头晕目眩,膝盖发软。
云居久理伸手扶着他的时候,摸到他冰凉的体温。
即便如此,他的额发还是因为冷汗而变得潮湿,贴合在他的眉梢处,让他原本看起来就很是桀骜的五官更加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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