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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拉米亚说话的工夫,松田阵平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桶。
他们俩南北分成两侧中间立着一个类似于天平掌舵的玻璃杆,最上面悬挂着承载了蓝色液体的玻璃桶。
玻璃桶上又各分两支连接着关着大理台长和伊达航的两个玻璃桶。
就像是一个吊着秤砣的天平。
只是秤盘上当成这场交易的商品,是两个人。
普拉米亚哈哈大笑,她已经给眼前这个刑警想好了一个游戏,而现在,她慢悠悠地在两个玻璃桶前转悠,就连声音都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悠哉感。
“很好,既然我们的玩家都到齐了,现在我就来给你讲一讲这个‘友情天平’的游戏。
我这个人啊,最讨厌什么所谓的友情了。
简直就像是腐烂的榴莲,散发着一股又酸又臭的虚假味道。
想必这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吧,没有错,就是你们日本东京电视台的台长。这个人的身份可不简单,他的一句话能够掌握整个日本电台舆论的风向。背地里收的油水,肯定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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